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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衣帽间换好衣服之后她会化妆，不会太长时间，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打扮好，同时也会吩咐他把家里收拾好。

    今天是封砚臣逾矩了。

    “今晚上出来？”

    今夜的封砚臣有些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“晚上不吃了，东西收拾好就走吧。”

    沙发旁边有个小茶几，上面还有她的一个降噪耳机，顺手拿起来戴上，彻底跟封砚臣断开联系。

    然后，就被讨厌了。

    顾盼不喜欢跟别人靠得太近，今天这个举动弄得她很不舒服，连带着食欲也没了。

    刚脱下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传来：“五分钟后吃饭。”

    用过的毯子提前放进洗衣机，水杯擦拭放好，封砚臣听到洗衣机结束的声音，赶着去阳台取出来晒好。

    一天下来就是中午吃了点东西，整个人看上去有点颓，恰好今天化了烟熏妆，看起来倒是贴合妆容。

    因为会喝酒。

    他想看她。

    二人靠的有些近，他能看到顾盼好看的天鹅颈，脸颊上透过光的小小绒毛，以及——她眼底透着的警示和冷意。

    说完，顾盼打了一个哈欠。

    他抬眼，看到的只有顾盼的背影，还听到关门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戴着耳机听不到他说话，这是在暗示她脱下。

    “放下我的耳机。”

    然后开始收拾。

    先前觉得还不错的活变得杂乱漫长，比如厨房全部都要收拾一遍，还要把今天的衣服收回来，按照颜色放在她的衣帽间，最后打扫客厅。

    可以猜得出，是因为他在她才关上门的，平日她在家倒是无拘无束，完全不用在意这一点。

    顾盼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，封砚臣没有继续动作，乖乖把她的耳机重新挂在她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耳机挂在脖子上，手还在捧着游戏机，人就这样磨磨蹭蹭从沙发上起来，准备过去坐下来的时候，耳机被人拎了起来。

    全部结束差不多两个小时，他站在小阳台往下看。

    可他控制不住自己，急得连后厨的垃圾都忘记拿，重新上电梯的时候重新刷着那个人的账号，祈祷着她再多发几条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她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到了什么，打开社交平台，点击好几个人的个人账户，最后在其中一个人的社交平台上看到了顾盼的身影。

    发消息的时候，人也走到房间里面换衣服。

    刚说完，电话那头的贺翎发出爆笑。

    故意弄出声响，也不过是想让她多看看自己。

    她要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发的什么消息

    他听得出衣帽间柜子的声响，接下来，顾盼会关上门，然后换衣服。

    心情顿时糟糕无比。

    现在可以开车，等回来就要找代驾了。

声“咕咚”，这一瞬，她眼皮子都要翻上天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去追爱了吗？怎么，已经伤心到这种借酒消愁的地步了？”

    终于上车，他直接给贺翎打电话，让他帮忙订一个包厢。

    其实封砚臣也能猜到这些。

    这几天他收拾客厅总会闻到一股酒味，连脏衣篓里面的衣服都是，或浓或淡。

    “先去洗手。”

    下面还有位置共享，不到五分钟确定了顾盼的位置。

    转身，游戏机和耳机都丢在沙发上，她拿起手机，点开微信找人。

    她先前说过，找的家政要安静，少说话多做事。

    顾盼下意识会躲开镜头，看到的只不过是侧脸，封砚臣能看得出来是她。

    没给封砚臣说话的机会，人已经走到玄关，随便抓一把车钥匙下了楼。

    整个城市灯火酒绿，光怪陆离的灯光目不暇接，突然很想知道顾盼在什么地方喝酒。

    先前只是想着在她身边照顾她，现在想要加入她的生活。

    今天做的饭她一口没动，他收拾着，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食材倒入垃圾桶。

    重新寻找材料中，都忘记时间了，只是闻到食物的香气，突然感觉到有些饿了。

    他站在原地显得有些无措，埋怨自己方才没拿捏好边界感。

    “废话少说，能订到吗？”

    今天生气到要去喝酒吗？

    再起身的时候，封砚臣已经端着餐盘出来，看到她站起来，手比了比耳机的姿势，然后摘下。

    封砚臣在外面隐约听到顾盼说了这两句话，紧接着是开柜子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嗯，老样子，刷我的卡吧。”

    以前很少感觉到饿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，饿的感觉还挺明显的。

    “当然能！你是不是没看我先前给你发的消息呢？”

    顾盼离开了。

    她没有社交媒体账号，也很少发什么动态，即便是出去玩，坐在卡座上也只是笑着的看着她们逗趣，然后喝酒。

    冒昧又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