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.你怎么知dao，客人是喜欢你，还是讨厌你

    16.

    绪蓝的事虽然在馆里传的乱七八糟，但公子们心里还是有些数的，这些个丑闻只敢在背地里说说，在客人面前，依然各个还是温柔可人的美娇娘。

    蒋白来到九居馆的时候，栅栏外边已经围了不少人了，他抬头看了一眼，却没有在栅栏里看见绪蓝的身影，蒋白以为自己记错了日子，倒也没有深想，直接抬脚进了馆。

    门口的龟公是认得蒋白的，或者说是认识蒋祈，因为蒋白时常来这里找他，所以也都对这位小蒋先生熟了面，他们知道蒋白不是那么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东西，只问了好便没有让人跟着，却是忘了羽夕已经被蒋祈接了出去，蒋白也没有来找蒋祈的道理。

    入了馆蒋白倒也不着急，他在路上遇见了一位帮着家人卖花的小童，那孩子看着可爱又可怜，蒋白动了恻隐之心，便买下了几枝花来，只是那些花枝放的久了，叶子和根部被水泡的发烂，用手摸去还有粘粘的触感，已经是再也活不了多久了，那几枝花最后还是进了垃圾桶。

    花了钱的东西不但没有为他留下一些芳香，反而沾了一手的粘液，弄得蒋白有些恶心，进了馆第一时间便去了洗手间，好好地洗干净了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说——”洗手间里传来公子压低了的声音，“要是客人们知道了他心里有人，他还怎么接客？”

    蒋白皱起眉，妓子之间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。

    另一人也说了话，“所以现在都没有客人愿意找他呀！”那公子笑了一声，“哦，不对，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客人。”

    那两个公子又说了几句，蒋白不想再听那些东西，转身便走去找老板娘。

    “蒋先生您要点绪蓝？”妈妈有些惊讶，“绪蓝他之前犯了错挨了打，可能没办法伺候好大人您了，蒋先生您看，要不要换”

    蒋白皱着眉摆了摆手，换一个太麻烦，他也没有认识的其他公子了，更何况今天是他想见绪蓝才来的，换了一个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“就他吧，”蒋白抬脚便往里面走，“今天我在这里过夜，伺候不好也不会怪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唉这”妈妈先是有些为难，但听到后半句，便完全放下了心，“那蒋先生先在这等等，我马上就让绪蓝准备！”

    听到有人要点自己，绪蓝意外极了，妈妈却只是催促着，他看一弄完，便撵着人进了屋。

    “大人。”绪蓝进屋恭恭敬敬地行了礼，和蒋白的那次在绪蓝的心里实在是说不上好，无论是气氛还是自己的行为，绪蓝都不满意，这次他身上还带着伤，绪蓝不知道这是蒋白执意要让自己伺候的，要是客人不开心，绪蓝心里还是有些顾虑。

    “过来吧。”蒋白将人拉到腿上坐着，那动作和黎昊那么像，绪蓝有一瞬的恍惚，蒋白环着他的腰，拿了糕点放在他嘴边，“听说你挨了打，就别再跪着压着腿上的伤了。”

    公子们一般都是被打腿的，这个蒋白也知道，毕竟挨在腿上，不会对接客造成影响，蒋白理所当然地便认为绪蓝也伤了腿，才让他坐在自己腿上。

    其实绪蓝的伤已经不大疼了，只要不是故意揉捏，日常起居并无大碍，但只是这么一句话，倒是让绪蓝心里一暖，他抬起眼，但想到面前的是客人，绪蓝只把目光落在了对方的下巴上，他抬起手碰了碰蒋白拿着糕点的手，低声说了一句谢谢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，接着才张嘴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糕点的碎屑顺着手指落了下来，那小巧的舌尖在唇间一闪而过，“绪蓝”腰上的大手如铁钳一般箍住了绪蓝的身子。

    “大人？”绪蓝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，他一抬头，客人低下的头将他的嘴唇含了进去，带着细碎的糕点残渣，有一种甜到腻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大人”绪蓝的手撑在蒋白的胸前，他昂着头回吻着对方，客人的手从他的腰部直直摸到了臀上，“唔”那手的力气不小，刚好捏到了绪蓝的伤处，他抖了一抖，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蒋白听到这一声，托着绪蓝的下巴抬起他的脑袋，“我碰到你的伤处了？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，却是没有碰到绪蓝的腿，蒋白心里有些疑惑，只见绪蓝摇头，

    “奴家无碍，大人”

    蒋白突然想到什么，“我碰到你的伤处了。”他重复了一边，语气里都是肯定，“你把衣服脱了，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若是平时的看茶听曲，还能找到借口瞒过，然而此时绪蓝实在是没有任何婉转的余地，他微微感觉到了面前客人心思，他正想着怎么说话，蒋白已经伸手拉开了绪蓝的腰带。

    “大、大人，让奴家”

    蒋白一手抓着绪蓝想要遮挡的手腕，一手拉开那遮羞的和服，绪蓝涨红了脸，坐在原地一动不敢动。

    “大人”绪蓝看着蒋白唤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对方只是转眼看了他一眼，拉着绪蓝的手把他拉起按趴在矮几上，桌上的茶杯被碰翻在地，茶水落了一地，蒋白掀开绪蓝衣服的后摆，露出下面光洁的双腿和还带着红色鞭痕的臀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奴家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的公子是你？”